六一童心“粽”情启航

晨光透过学校的玻璃窗(bōlíchuāng)，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十岁的童童踮起(diǎnqǐ)脚尖，努力把泡好的糯米往翠绿的粽叶里装，素雅的衣摆上沾(zhān)着晶莹的水珠。今年的六一儿童节恰逢端午佳节，在江西九江永修县特殊教育学校的劳动区，空气(kōngqì)里浮动着粽叶的清香，十多名“小天使”正(zhèng)与江西九江市永修县烟草专卖局(以下简称永修烟草)“星火”志愿者们(men)共同包粽子，包裹对未来的美好祝福。 “要像搭小房子一样(yīyàng)。”志愿者郭雯蹲下身，用简单手势比画着粽叶(zòngyè)的折叠角度。只见她耐心地用手掌托着童童的小手，教她如何把粽叶折成(zhéchéng)稳固的锥形(zhuīxíng)。智力障碍的孩子需要反复示范，但郭雯注意到，当童童成功(chénggōng)把第一粒红枣塞进米堆时，眼睛突然亮起来，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转头向同伴挥舞手臂。 图为志愿者做包粽子(zòngzi)工作准备 这种无声的(de)欢腾在教室里此起彼伏。聋哑班(bān)的明明用手语向志愿者“说”自己奶奶包粽子的故事，志愿者立即用手机找出粽子的表情包回应；智力障碍的小雨专注地把红豆摆(bǎi)成花朵形状，每完成一个“作品(zuòpǐn)”就拉着志愿者姐姐的衣角等待夸奖。糯米(nuòmǐ)、蜜枣和童真在粽叶的包裹中发酵。 收拾完工具，特教老师张英轻轻拍了拍手，当《小星星》的旋律响起时，舞台上的孩子(háizi)们(men)突然被赋予了灵动的力量。聋哑班十二个孩子组成的手语舞蹈队整齐划一地展开双臂，指尖划出的弧线仿佛能触摸到音符的颤动。张老师告诉(gàosù)大家，为了欢迎志愿者，孩子们特意为志愿者编排了这支舞蹈，孩子们排练得很辛苦，听障的孩子只能依靠视觉(shìjué)引导与记忆(jìyì)模仿来学习(xuéxí)动作，每个动作都要看(kàn)二十遍视频确认动作才能做到最基本的动作整齐。孩子们舞蹈中每个转身都带着雀跃的期待(qīdài)，而腮边稚嫩的小酒窝盛满了自信。 台下，志愿者涂瑞谏眼眶已经泛红。她认出了(le)那个穿黄色连衣裙(liányīqún)的女孩，正是上午教她包粽子时把米粒撒了满桌的小迷糊。此刻(cǐkè)这个总爱拽人衣袖的孩子正站在舞台中央，眼睛里流淌的星河比任何语言都璀璨。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，整个教室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窗外麻雀振翅的声音，直到前排(qiánpái)的志愿者集体举起双手，高翘的大拇指发出“太棒了(tàibàngle)”的赞美，孩子们(men)脸上顿时绽开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。 志愿(zhìyuàn)者涂瑞谏动情地说。“我(wǒ)们‘星火’志愿服务队每年都会到这里，与孩子们共庆六一，我已经是第三年参与了(le)，一开始以为是我们来陪伴(péibàn)孩子们，给他们带来快乐，可实际上，通过相处和了解，是他们用这份(zhèfèn)纯粹的热情和努力，给我们上了一堂最珍贵的课。看着他们努力学习，认真生活的样子，我们深深感受到了生命的顽强与美好。” 图为志愿者与特殊(tèshū)学校跳拉手跳舞 活动结束时，童童突然拉住郭雯的袖口，把系着歪扭蝴蝶结(húdiéjié)的粽子塞进他手里。这个不善(bùshàn)表达的听障孩子用食指在掌心画了个爱心，又指指粽子，眼睛弯成月牙。原来，真正的对话从来不需要完美的语言——粽叶裹住的不只是(zhǐshì)糯米，更是心与心碰撞的温度；指尖跃动的不只是舞蹈，更是生命(shēngmìng)对美好(měihǎo)的热烈表达。 不知何时，天空飘起了细细的(de)(de)雨丝，晶莹的水珠从校园墙角红花间滴落(dīluò)。志愿者们离开时，后视镜里映着仍在挥手的身影，那些在空中划出的弧线，像极了未说完的悄悄话，轻轻落在六月的风里。(刘松)